何以我愈來愈多朋友相信蕭先生說的:司徒華到死都是中共的臥底,將民主運動控制在中共願意接受的程度下?我覺得這可能是他們讀了華叔回憶錄之故。他們總是會這樣想,你既然將自己和中共的關係隱瞞了數十年,就是有了案底,有了案底,我為什麼要相信你已和中共徹底決裂?旁證則是民主運動一直沒有什麼發展。更直接的證據是華叔轉軚,反對五區公投這道德高地。
我和真毓民兄都不同意這無稽之談。我還認為胡平有一段話可供這些朋友參考。胡平說:「有時候,我一們興致勃勃地指出某某文章是反黨反社會主義的大毒草,那既不是因為我們對作者懷有私仇公憤,也不是因為我們對文章表達的觀念深惡痛絕,而是因為我們急於表明自己有高出眾人的識別能力。事後回顧起來,人們不難發現如下一個荒謬的悖論,我們笨,是因為我們想逞能,是因為我們愛逞聰明。」
我說:現在司徒先生不在了,他沒能再將民主運動壓下來了,但我認為民主運動只會比他在時消沉。
朋友反駁說:李卓人這些繼承者都是華叔的徒子徒孫,當然照樣將民主運動加以壓制。
固執至此,我只好說:即使將來李卓人他們也不在了,除非中國出現戲劇性變化,否則民主運動依然不會有起色。這是大氣候使然,不是誰在當中共的臥底。
如果你不是中共臥底,為什麼不站出來領導民運?
20110927明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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