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香港九七移民是放棄優裕收入,或人上人的社會地位,來加拿大過平淡日子的。因此,不只一位朋友坦誠對我說過,他不希望香港好,香港好顯示他做了錯誤抉擇。像現在梁振英要以疑是共產黨人身分當特首,引致人心惶惶,他才覺得當年的放棄是明智之舉,心中有了欣慰。

2012年5月19日星期六
2012年5月18日星期五
蘇賡哲:不可能提供新思想
戴卓爾夫人說過:你們根本不用擔心那個「大國」,因為它在未來幾十年,甚至一百年內,無法給世界提供任何新思想。
這話刁鑽處在「那個大國」。大國人民的自尊心非常脆弱,動不動便會惹來十多億人齊聲臭罵。彭定康說中共像一隻渾身塗滿油的豬,令人抓不住。戴卓爾小看的不是一個政府,而是一個國家,她更知這說法肯定會傷害對方的感情,所以學中共「那個死不悔改的走資派」之慣技,也來一招「那個大國」。
2012年5月17日星期四
蘇賡哲:特務軼事
新加坡資深記者陳加昌出版了回憶錄《越南,我在現場》。書中有一章是「金邊暗殺劉少奇案」。此案我以前曾談過,陳加昌的憶述更加詳細些。
1963年四月,劉少奇率代表團第一次出訪非共國家柬埔寨。從機場到金邊有一條公路,劉少奇未抵達前,柬埔寨安寧部人員在公路旁一所木屋搜得六顆烈性炸藥和一些爆炸用的工具。揭穿了暗殺劉少奇的密謀。
2012年5月16日星期三
蘇賡哲:香港史的一個分水嶺
[2012-05-15]星島
曾經和張家偉先生在電台節目中討論香港「六七暴動」,他確實是這方面的專家。以前他寫過《香港六七暴動內情》,最近,因為英國政府將相關檔案陸續解封,張先生又採訪了一些當事人,從而由香港大學出版社在今年推出他的新作《六七暴動,香港戰後歷史的分水嶺》。由於「六七暴動」雖然影響香港既深且廣,餘波至今仍蕩漾未息,但相關著述甚少,張先生此書堪稱扛鼎之作。
2012年5月15日星期二
蘇賡哲:盲人生活在昏暗世代
陳光誠是一位維權英雄。所謂維權,是維護一些加拿大人心目中天經地義的權利,在中國卻必須隨時預備坐牢、預備被送往精神病院,甚至喪命。何以至此?因為中國的官員思維和我們大不一樣。例如前些年北京開兩會,《財經》雜誌記者採訪一個省的政協主席,要他談談對官員應該公開私人財產的看法。主席居然說:「如果要公開,為什麼不公開老百姓的財產?」
2012年5月13日星期日
蘇賡哲:迷亂說漢奸
一位歷史學者在論述八國聯軍攻佔北京時說:「參戰的英國軍隊裏甚至有所謂的中國軍團數百人。這些全副武裝的士兵都是來自英國租借下的山東威海衛,屬於地地道道的中國人。」讀友們可能記得,以前我介紹過的中國軍團,除威海衛外,還有兩個單元,即香港和新加坡軍團,合組為中國軍團。
2012年5月12日星期六
2012年5月11日星期五
2012年5月10日星期四
2012年5月9日星期三
蘇賡哲:一張經典照片
1968年的農曆除夕,越共突然在南越三十個城市發動總攻擊。二月一日,西貢馬路上,一名越共中尉被押去見全國警察總監阮玉鑾,負責押解的警察上前在阮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阮玉鑾聽罷隨即舉起手槍朝越共中尉頭部開了一槍,中尉倒斃。
2012年5月8日星期二
蘇賡哲:不可恕的一種壟斷
中國不可能有查克費尼這種生活在貧窮線上,卻把八十億美元身家全部捐獻出去,不留給妻子兒女的慈善家?因為這種人在中國很難逾越三個關坎。首先,他要有查克費尼的宗教人生觀,覺得錢財的作用不是用來享受物質生活,而是賙濟貧苦、改善社會。中國即使有這樣的富翁,也不會有和他同調的一群妻子兒女。即使有一群這樣的親人,他還是過不了共產黨這一關。
2012年5月6日星期日
蘇賡哲:人不是芒果
三十歲出頭,純真樸實的朋友來說他失戀了。檢討原因,他說對方喜歡有婦之夫。這顯然不是原因,沉吟了一會,又說:「他喜歡成熟的男人。」這就是了。
我在故鄉時,樹上芒果往往未熟便被人搶著摘下來。青澀不可吃,於是放到米缸中,也不知道是什麼道理,芒果很快就被「催熟」了。但人不是芒果,不能放到米缸中去令他急速成熟。
2012年5月4日星期五
蘇賡哲:何以總是美國人
查克費尼是美國一個毫不起眼的老頭,和妻子租住一個一睡房小單位,沒有私家車,從沒穿過名牌衣物,眼鏡殘舊不堪,手表買自地攤,公文包是一個布袋。總之看起來是生活在貧窮線上的一個天主教徒。但就是他捐出了四十億美元去世界各地做了很多善事。
2012年5月3日星期四
蘇賡哲:薄熙來與蔣經國
蔣經國在蘇聯留學,面對老父清共,「從肉體上消滅共產黨」,便高呼「打倒蔣介石」口號,聲稱父親是他的敵人,數臭抹黑之餘,甚至說要殺死父親。
政治就是這麼可怕的東西,天倫親情完全不足一顧。最近,中國政壇焦點人物薄熙來,也有過和蔣經國很相似的經歷,只是蔣家父子當時相隔萬里,蔣經國只能在口頭或文字上痛罵父親,薄熙來對薄一波卻是零距離全接觸。
2012年5月2日星期三
蘇賡哲:老記者的越戰回憶
陳加昌是新加坡資深記者,最近出版回憶錄《越南,我在現場》。苛求點說,這個書名是不通的。就如我寫一本書叫《加拿大,我在現場》,大家都會覺得莫名其妙。倘若換了是《越戰,我在現場》就好得多。陳先生不這樣做,也許是書還有個副題叫「一個戰地記者的回憶」吧,既然是戰地記者,應該就是在越戰現場了。
2012年5月1日星期二
訂閱:
文章 (At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