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賡哲：粗魯的原因

鄧小平和戴卓爾夫人

4月17日明報
    有人批評戴卓爾夫人昧於世情，向中共提出「三個條約有效論」、英方又希望「以主權換治權」，這都是中共不可能同意的。我覺得普通人都懂的道理，英國人不會不懂，只是想不出更好的理由，又不能沒有理由，才死馬當作活馬醫，姑且提出來一試。事實上從來沒有人能提出其他更好的建議可以讓中共放棄收回香港。

    戴夫人在與鄧小平會談香港問題，走下人民大會堂台階時跌了一跤，數年後她向李鵬飛憶述這事說，當時心中正在想，鄧小平如此矮小的人，何以講話這麼粗魯。戴夫人不明白，鄧小平講話之所以粗魯，正因為他矮小。一個國家的領導人，如果相貌堂堂、高大威猛，自然可以不怒而威，令人望而生敬畏。台灣牧師周聯華說，蔣介石「鼻子以上非常威嚴，尤其是他的眼晴，像一個嚴父。」中共方面的毛澤東、周恩來、葉劍英等，外表都壓得住場，只有鄧小平矮小，樣子像傻憨的熊貓，所以必須依賴粗暴的談來立威、來震懾對手。和戴卓爾夫人談話時，還要再加上右手的食指不顧禮貌，不斷「指指篤篤」，作為粗魯言談的肢體輔助，全是為了補外形之不足。毛澤東生前批評過他，說鄧小平已夠矮小了，開會總要躲到角落去，又不出聲，令人以為他不存在。到不得不見戴夫人時，就只好用粗暴語言掩飾自卑。戴卓爾夫人所能做的，就是和翻譯一起陪著笑臉。
    戴卓爾所做的，最合我心意的一回事，就是她支持列根總統，配合了美國，搞垮蘇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