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華叔交往,是1976年後的事,華叔從來沒有和我談50年代他在學友社的經歷。
2005年10月11日,華叔《三言堂》寫道:「香島、培僑、漢華等紅校六百多個學生,在教師的動員和帶領下,蜂擁而入學友社,藉人多勢眾的投票權,指摘我右傾保守,奪了權、大清洗,我是這樣被掃地出門的。」這段刊登在報上的文字,和梁慕嫻女士對事件的記憶完全符合,但不知何故,四年後的2009年,華叔到訪溫哥華,和梁女士談及這事件,卻說自53年後,他已無權無位只教國文班,學友社的「權沒有變動過,何來奪權之有」。梁女士寫道:「聽他這樣說,我才知道原來他根本並不知道自己是被奪權的。我告訴他我的領導人關老師確是用『奪權』這個字眼來形容整個事件,因為你雖無權無位卻擁有大多數群眾,就像是幕後領導人一樣,你的領導人害怕你挾群眾自重,不聽黨的話,而奪走他們的權,所以要把你和一班朋友掃走。」華叔「聽後沉思了一會沒有作答」。
2005年10月11日,華叔《三言堂》寫道:「香島、培僑、漢華等紅校六百多個學生,在教師的動員和帶領下,蜂擁而入學友社,藉人多勢眾的投票權,指摘我右傾保守,奪了權、大清洗,我是這樣被掃地出門的。」這段刊登在報上的文字,和梁慕嫻女士對事件的記憶完全符合,但不知何故,四年後的2009年,華叔到訪溫哥華,和梁女士談及這事件,卻說自53年後,他已無權無位只教國文班,學友社的「權沒有變動過,何來奪權之有」。梁女士寫道:「聽他這樣說,我才知道原來他根本並不知道自己是被奪權的。我告訴他我的領導人關老師確是用『奪權』這個字眼來形容整個事件,因為你雖無權無位卻擁有大多數群眾,就像是幕後領導人一樣,你的領導人害怕你挾群眾自重,不聽黨的話,而奪走他們的權,所以要把你和一班朋友掃走。」華叔「聽後沉思了一會沒有作答」。
何以四年前在報上說自己被奪權、被大清洗、被掃地出門,四年後卻「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被奪權的」?他「沈思了一會」,沈思了什麼?為什麼沒有作答?太詭異了。
加東明報3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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