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3月2日星期一

蘇賡哲:擊退可詛咒的時代

2月19日多倫多明報     
    李怡先生在「覺今是而昨非」一文中說,他離開左派陣營三十多年,直到現在還是有人拿他的親共背景做文章。  
    李先生在80年代初有明志詩:「是非混沌與誰評,回首十年悲喜驚,世事翻騰觀念改,今朝探索啟新程」,三四十年來,他的探索是愈來愈走在時代思潮的最前端,年紀愈大,觀念愈新銳,甚至勇於號召「不要只執著於『和理非非』了」,要求大家想想魯迅所說:「世上如果還有真要活下去的人們,就先該敢說,敢笑,敢哭,敢怒,敢罵,敢打,在這可詛咒的地方擊退可詛咒的時代」。有人說,李怡先生的好處是他來自左派陣營,知道左派的陰暗,所以反左能決絕。但我認識不少以前的左派人士,並不是離開了便決絕。例如李子誦六四後離開文匯報,創辦《當代》雜誌,邀請我寫專欄,就再三交代,罵甚麼人都可以,千萬別罵鄧小平。 
    李先生說,香港以前的「共」,也還有可親之處,縱有政策的偏頗,基本上還是講理的。但後來發現,儘管他們從個人來說,都可以稱為「好人」,但當糾合在一起,就無法做甚麼好事。「黨」字由「尚」、「黑」組成,還真是體現了古人造字之妙。 
    我同意他這說法,以前和個別左營中人交朋友,沒有甚麼問題,可以補充的一點是,他們糾合在一起而又有權在手,就更加「尚黑」。所謂有權,不一定是公權力,即使是私人機構、學校、社團、商業公司,一旦有了權力場,他們全都會有一套醜陋百出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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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正斬百邪 說...

反共者是行善,親共者是造孽。